西游记续集新出了五首歌曲,由许镜清老师创作。
第一首:心中有路是坦途
第二首:留不住去也难
第三首:多少情和意
第四首:西游恋曲
第五首:没有歌名(在许老师的自传里没有找到歌名)
前三首在网上都可找到完整版,大家可以去听一下。
传说有一个地方叫做天涯海角,那里记载着无数向往。到达天边的浪迹,是一段难忘的旅程;立足海角之涯,望断归来路。传说有一种生活叫做暮鼓晨钟,那里笼罩着松间明月,流淌着石上清泉。在悠扬的气息里,是否能荡涤苦涩的流年?
晨钟暮鼓,时光渐逝思悄然,灯火阑珊,叶落青丝红酥手。
月色如水,一泻碧波长,锦夜轻寒,白霜仍未降。
玉砚薄衫妙笔,不曾听得夜莺啼。
晓看青山人未还,万丈烟尘紫幕淡,纤手凝香,暖帐上,半蕊鹅黄。
蝶落舞,无人看,棂窗梦饰妆,早起时,只道梦一场风吹月将垂,露滴星欲坠,珠钗红罗裙,剪烛以思君。
秋蛉声未断,墨乏笔倦意湿篇。
城中旧事绕心头,孤灯人影依旧。
耳听嬉笑却无人,手扶冰栏泪衣衫
1、晨钟暮鼓
读音:chén zhōng mù gǔ
意思:指寺庙中早晚报时的钟鼓声,可以用来形容寺院僧人的生活。比喻可以使人警觉醒悟的话,也形容时光的流逝。也指寺庙中早晚报时的钟鼓声指古时(汉魏除外)城内的报时法。亦特指金陵四十八景中的一景。
出自:唐·李咸用《山中》
原文:朝钟暮鼓不到耳,明月孤云长挂情。
月落乌啼霜满天,江枫渔火对愁眠。
姑苏城外寒山寺,夜半钟声到客船。
首先对提问者有两点疑问:你提到的夜伴钟声和原诗的夜半钟声 到底是我学错了还是你学错了? 我学的晨钟暮鼓和你学的晨钟幕鼓是一个意思吗?
在字都没弄明白的前提下提问,也不知道头条的推送有没有审核? 两个同音字(幕与暮)(伴与半)那可绝对不是通用的也不是通***字。
谢友邀,迟复为歉!
今人不见古时月,今月曾经照古人,诵读前人经典,体味古人诗歌,要结合当时的生活情境,设身处地的玩味,而不能全按如今的情景模式理解。
当年我学习“唐诗选讲”这一课时,对于前人张继的《枫桥夜泊》也产生了疑问:常言寺庙晨钟暮鼓,诗人在姑苏城外的客船上,怎能听到寒山寺的夜半钟声,这是诗性的夸张,还是情景的越界?黄教授(北大研究生出身,王力先生***)的解释是:唐代的寺院,有夜半鸣钟的习俗,只是后来事随境迁,时与日俱去,寺庙没有了夜半钟声。
张继原诗如下:
月落乌啼霜满天,
江枫渔火对愁眠。
姑苏城外寒山寺,
夜半钟声到客船。
《枫桥夜泊》,是写秋夜羁旅的凄冷愁苦。今人若将此诗当做纯写寒夜城外江边的风景看,也能看到冷寂中,透露的极为清丽寒瑟之美:月儿西落,乌鸦啼叫,寒霜满天,江边枫叶似火,江中渔船的灯火,映照着船上满怀旅愁的我,使我久久不能入睡。姑苏城(今苏州)外的寒山寺(因唐代诗僧寒山曾居而得名),夜半的钟声传到客船,更随乡愁袭来,使我惆怅满怀……
1986年五一节,我去看望正上大学的弟弟,他铺上的兄弟是南京人,铺壁上就有秦淮河夫子庙的一位书家的一幅行草,并配有淡远的《枫桥夜泊》之图。一边听着他如泣如诉的吉他,一边读诗赏画,依稀看到了古人的故事情景,也体味到今人浓浓的乡愁……这位兄弟当时品学兼优,后来的人生却很不如意,听说他仕途失意后在南京的夫子庙那里,结识了一位年轻姑娘,婚后租了一间铺子,夫妻售卖纪念品。人生不如意,散发弄扁舟。2011年暑期,我带儿子到华东五省六市游,行前受弟弟之托,寻找他的这位同窗好友,而走遍秦淮河畔那条街,也没有找到这位好兄弟,也许他又转往他途了……
答:显然,提出上述问题的人误会了。
他一定是误认为,佛教订下有严格规矩,所有的寺院,晚上只能打鼓,早晨只能敲钟。
实际上,钟和鼓是在同一时段敲打的,敲钟一般是召集僧侣到大殿***念经做功课,击鼓是用来控制念经节奏的。
只不过,早上是先敲钟后击鼓;傍晚则是先击鼓后敲钟。
南北朝诗人庚信《陪驾幸终南山和宇文月史》中有:“戍楼鸣夕鼓;山寺响晨钟。”
唐诗李咸用《山中》诗中又作:“朝钟暮鼓不到耳,明月孤云长挂情。”
以“暮鼓晨钟”四字组合,最早出现于苏东坡的《书双竹湛师房》,其诗云:“暮鼓朝钟自击撞,闭门孤枕对残釭。”
话说回来,唐诗人张继《枫桥夜泊》中“姑苏城外寒山寺,夜半钟声到客船”的“夜半钟声”与“暮鼓晨钟”里的“钟声”是有区别的。
首先,南亚次大陆早期佛教寺院中的钟,是木制的,用一根木棍敲击,其梵文名称叫ghanta,意为“打木”,但在佛经的意译译文中,除了把它译成钟,还译为铙、铃等。
尊敬的中国老人——汉叟先生,您提的问题中“夜伴钟声”很令我有耳目一新的感觉。
抛开张继的诗不说,单就“夜伴钟声”而言,秋夜里,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,悠悠钟声飘忽于夜空,像阵阵悠扬的催眠曲伴我入梦……多美多惬意的意境啊!
但,可惜张继同志不解人意,硬生生地让人半夜也醒着——夜半钟声传客船。
且慢!会不会当年张继同志作诗时的意境本来就有点像我想象的那样,悠悠钟声伴人入梦。可是却一时犯糊涂,写了个白字,将“伴”误成了“半”呢?
如果真是这样,倒要重谢尊敬的汉叟先生,是您在《今日头条》上将诗人张继犯下的已成历史的错误纠正了过来,还《枫桥夜泊》以本来面目!
这大约算得是学术上的一大成果,汉叟先生功劳不小!